相传王母娘娘拔下银簪,轻轻一划,一道天河就分鸳鸯两下里。要不哪有民怨诗《迢迢牵牛星》: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相视不能相聚的痛苦,写出了人间夫妻的悲哀。字里行间蕴藏着一定的不满和反抗意识。

民怨无奈,道生出人间些许的温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一次相聚相欢,都能把人间真“情”演绎得如火如荼。每年七月初七中国的传统节“七夕节”,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秦观描述得缠绵悱恻,读之入里:“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神话传说中的牛郎织女,难道不是现实中遭礼教束缚的劳苦大众?我们再想想民歌《孔雀东南飞》,其中的婆婆不也是棒打鸳鸯的又一侩子手,好端端的郎才女貌恩爱夫妻就是被这些腐朽的礼教卫道士摧残,制造了又一道人间悲剧。人间真爱,人之本性被禁锢得罐头一样严密,生怕被阳光照见。
这神话传说中的牛郎织女,难道不是现实中遭礼教束缚的劳苦大众?我们再想想民歌《孔雀东南飞》,其中的婆婆不也是棒打鸳鸯的又一侩子手,好端端的郎才女貌恩爱夫妻就是被这些腐朽的礼教卫道士摧残,制造了又一道人间悲剧。人间真爱,人之本性被禁锢得罐头一样严密,生怕被阳光照见。
没有真爱,那就创造童话般的爱情。古代有文人在感受了那情深深、雨濛濛,且无尽缠绵之情痛爱后,挑战着世俗的监禁,让美丽留在节日,留在字里行间。你看看,在宋朝的元宵节,郁积的柔情在火树银花上绽放、燃烧,因为青年男女绝少有亲近的机会。元宵佳节,少女们可以结伴出来游玩赏花灯,礼教严防密守下的一个疏忽,给青年男女提供一个一见钟情、约会的机会。女词人朱淑真所写的《生查子》就描写这样的情景: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去年元宵节约会,今年的元宵只有明亮的月和璀璨的灯光照亮脸上的泪痕。这中间有多少曲折,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得而知。这浪漫总被泪水浸透!
几千年的中国爱情也只是祈愿而已,更多的人只能把爱情交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能,有人说读了宋人辛弃疾的那首写元宵的《青玉案》,不也是颠覆之美吗?当然,天才般的创作,确实勾画了玉壶流转的光华之美,但只是过了一把情感及心灵升华之福,没有生命之美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在朦胧的花灯灯光中,突然眼睛一亮,爱上一个笑语盈盈的女子,这爱的速度太快。可是,这女子很快淹没在看灯的人群中,男子一直在寻找,终于在灯火阑珊处看见了她。但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礼教的三睹大墙立在面前,就像千古之长城,何以了得?走上去向她表白,还是回家之后象舞台上的文弱书生害单相思?亮他不敢,因为骨子里就缺乏敢爱的勇气,爱了碰到礼教的硬墙,又不敢恨,以头撞墙,不亦悲呼!
而今,平等自由,民主和谐,敢爱敢恨。今夜的元宵节,任你香马雕车最幸福噢!
(注:文稿配图图片由方艾琴拍摄提供)
作者:酒泉市瓜州县第一中学 王兴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