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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文苑.张掖】我的村庄的名儿叫野水地—屈斌诗歌分享会综述


   
   2月28日正月十七下午,来自甘州区的诗人、作家、文学爱好者以及野水地地方镇领导、诗人屈斌同乡友人三十余人踏着初春的第一场雪,齐聚屋兰古镇,在九曲黄河灯阵旁,参加了由甘州区作协主办的“我的村庄的名儿叫野水地——屈斌诗歌分享会”。张掖知名文化学者任积泉、作家柯英、诗人武强华、舒眉、张军、王国斌、曹瑞霞等人以及部分张掖青年写作者参加活动并做了精彩发言。各县区文联友人、诗友王登学、王升君、万有文、文立冰因天气原因无法参加活动,从线上发来了对屈斌诗歌的评议。

   正月十七雪打灯,正是读诗赏景时。诗歌分享会由诗人舒眉主持,首先她介绍了到场嘉宾,然后向诗友们介绍了屈斌及其诗歌创作情况。
  屈斌是甘州区碱滩镇野水地村农民,2014年开始写诗,出版诗集《蓝玉之门》,现为甘州区作协理事。他的诗歌质朴、自然,口语化的表达很接地气。他靠诚实种地,凭执念写作,他的诚实来自于泥土的馈赠和对诗歌的虔诚。他饱汲阳光雨露,也承受干旱水涝。
碱滩镇副镇长张建虎也在分享会上表达了自己对于文化事业的支持以及对诗人屈斌创作的钦佩和鼓励。
   诗人屈斌分享了他的诗歌创作的心路历程,从选择诗歌写作的原由、他的诗歌观以及他的写作特点到他诗歌创作的担当和困境,展现他对诗歌的热忱以及一种难得的清醒。
  文化学者任积泉、柯英及诗人张军、王国斌、曹瑞霞、屈斌的同乡好友或朗诵或点评分享了屈斌的诗歌作品,现场气氛热烈,氛围浓郁。其他县区因故未能参加分享会的诗友,则从线上发来了对屈斌诗歌的感悟。活动最后,由甘州区作协副主席、诗人武强华对屈斌诗歌及本次诗歌分享会做了总结发言,并对前来参与支持活动的碱滩镇领导、作协诗友及屈斌同乡好友表达了谢意。

               
(图为诗人作者屈斌 )     
 曹瑞霞朗诵《山丹河的早晨》并点评:
  好的诗歌首先是颜值高,也就是说他的文字元素能吸引读者,文字所表达的意象来源于生活,带着温度与情感。我之所以选择这首诗完全是因为这首诗歌的题目《山丹河的早晨》吸引了我,因为我是山丹人,我想这首诗一定能带我回到久别的家乡,看到那童年曾玩耍过的山丹河,看到美丽而梦幻的晨曦。
  披文入情,在品读中我看到了熟悉的芦苇地,看到了逶迤远去的小河,看到了地埂边的白马和草地上的羊群,以及那带着一阵扬尘飞驰而去的大卡车……这让我想到了创作长篇纪实文学《中国在梁庄》的复旦大学文学系教授梁鸿所说的,用非虚构主义文学的方法创作的文学作品更能打动普通读者的心。的确,这首诗所描写的景物和所选取的意象都源于自然、源于生活的真实存在,所以更能让有相同生活经历和情感体验的读者产生共鸣。复旦大学的陈果教授也曾说,好的艺术作品可以唤醒心灵,让你找回从前的自己,我想从这首诗里我找回了从前。
   诗人屈斌之所以能够创作出如此走心的诗歌,是因为他一直扎根在田野,因为他一直热爱着自己脚下的土地,还因为他一直留存着一颗敏感而诗意的心。

  如果离开了热腾腾的生活、如果我们没有了热情,如果我们开心了不会笑,悲伤了也不会哭,如果我们的灵魂麻木了,那诗就没有了。这就是为什么搞文学创作要出去采风,为什么我们踏雪而来,到了这乌兰古镇才更适合读诗。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事:开国大典之前,毛主席宴请齐白石先生叙旧,意思很明显,想让白石老人为开国大典献礼,白石老人当然知道主席想要的是什么,当时国际国内最需要的就是和平,所以白石老人就想画一幅和平鸽送给主席。最初,这位举世闻名的大画家早上一起床就蹲在自己的四合院中观察鸽笼里的鸽子,可是画了好几副他都不满意,因为他觉得没有画出这幅和平鸽的灵魂,画中的和平鸽没有传达出他所要表达的那种情感和精神。于是,为了找到灵感,白石老人就开始坐着黄包车满北京城转悠,有一天下午,他来到一个露天的戏台前,人非常多,场面很热烈,处处洋溢着喜庆欢快的气氛。台上是穿着军装的部队文工团在演出,演员所唱出和跳出的那种从内心自然流淌出的新中国成立之前的喜悦、活力和澎湃的热情,深深打动了老人的心,他回到四合院后挥毫泼墨,落在纸上的几只和平鸽腾空而起,呼之欲出!我想艺术都是相通的,无论是画画还是写诗,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总是来源于生活。
   更让我欣喜的是,诗人丰富而生动的想象,顿时让这首诗有了一种空灵之感“地埂边的那匹绕着桩绳的白马呵∕想飞吗∕飞起来就是一只白鸽子。草地上的那些羊呵∕想飞吗∕飞起来就是一群白鸽子”,我想飞起来的不只是白马和羊群,还有诗人那纯洁脱俗的灵魂!这样的升华让这首诗在充满自然和生活气息的同时,更有了艺术气息和浓浓的诗意,我想这大概就是文学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一种诠释吧。
  王登学:
  屈斌诗歌阅读点滴 :下午,本来要去参加甘州区作协组织的我的村庄的名儿叫野水地—屈斌诗歌分享会,但由于天气下雪,为了安全,只好做罢。屈斌,甘州区碱滩野水地村农民,诗歌质朴、自然,他的诗歌就是对他村庄的诗意记录。分享会上打算对对他的诗歌《别离》进行简评,《别离》是一首叙事诗,在不紧不慢的节奏中,叙述着妹妹的手术,姐姐先天的不幸,更像上屈斌给我随意聊起来的故事,他告诉你诗歌可以这样写。把想说的写出来就是诗歌,没有场景的营造,没有意象的应用,质朴自然,口语化的表达,让人更加切入。读过这首诗,很自然地会想到余华的小说《活着》和牛庆国的长诗《我把你的名字写进诗里》,但却极具杀伤力,刀子一样在身体上切开伤口,流血、疼痛,却不说出。我想这也许就是诗歌的魅力吧。关于屈斌的诗歌,还想说几句:要说分类,屈斌的诗可以归类为乡土诗,也许作者受甘肃乡土诗歌代表诗人高凯、牛庆国的影响较大,许多诗歌中依然有他们影子,还没有完全从他们的诗歌中走出来,形成自己的对乡土的叙事风格,叙述缺乏跨度,语言还没有形成自己的特点。作者生长乡村,长于乡村,担任过村支部书记,应该最了解村庄,最了解乡土,但由于作者有限的阅读,限制了其对语言的创新和驾驭。
  王升君:
  艾略特说,艺术形式表现情感的唯一方法就是寻找一个客观对应物。也就是诗人通过语言,对特定生活场景的艺术描绘,表达内心感受。诗歌和土地是屈斌爱着一对红颜姊妹,诗和土地又互为媒人。因土地产生诗歌,因诗歌而更深地爱恋着土地。土地是舞台,诗歌是灵魂的舞蹈,给予诗人生存的“野水地”是诗人“能开一坨的盐碱地/能用一匹毛驴子驮回/让小脚的奶奶高兴的几口糝子/能养活几个娃子的这块地/就是我的村庄。”诗人在低处仰视,寻找灵魂的蓝月亮,从高处借神的目光悲悯人间,正如“打开蓝玉之门/我走进黎明/我身体的虬枝上开满星星/我的嘴唇……我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内心”。屈斌的诗纵横而不矫情,固守而不拘俗,是人格和精神的契合,是诗人辛勤开疆拓土的“野水地”,将长出丰硕的麦子和玉米。


   文立冰:
   看到屈斌诗歌分享会的消息,有一种欣喜与亲切感在心头萦绕,正如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没有那种特质的生份,他只是黑水河畔一位普通耕作人。多年来,并没因写诗而沾染上文人的虚伪和造作,他靠诚实种地,凭执念写作,他的诚实来自于泥土的馈赠和对诗歌的虔诚。他饱汲阳光雨露,也承受干旱水涝。屈斌在写诗上不追求任何技巧,不苛求意象诡异,就像他播种,不能跑偏不能漏播;就像他收获,不能急速不能跳跃。他是一颗多种作物掺合在一起一眼就能分辨出的庄稼。屈斌一手拿锄一手写诗,过着陶园明式的田园生活,让在物欲横流市井中生存的我们异常羡慕。
  万有文:
   屈斌老哥的诗看过很多,之前还出版过一本《蓝玉之门》的诗集,大多诗以野水地为中心,乡土与边塞诗歌交融在一起,不论是叙事还是写景,以意象化的手法展现出他独特的诗歌风格,语言和手法上还是较为成熟的,特别是一些写意诗,意象、具象手法运用娴熟,有自己鲜明的个性特征。乡土味和西部味很浓。虽然,我们一直说他的诗歌承袭了梁积林诗歌写法,或受梁积林诗歌写法影响很大,但现在,我也感受到,学习一个成熟诗人的写法是诗歌写作最捷径的路子,但如何拓展开和在这一成熟诗人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发展,至最后走出具有自己风格的路子则需要在这一成熟诗人相近风格诗歌基础上进行延伸阅读,并适量借鉴其他诗歌体式和表现形式,最终形成自己的风格。所以,诗歌写作最终以形成具有自我气息的风格特征和写作手法为成功。我觉得屈斌老哥在诗歌写作上,某种程度上应算是成功的,剩下的就是怎么该继续走的问题,怎样延伸阅读,读哪些对自己“有用”的诗歌,最终把自己的风格固定下来,并练得炉火纯青,这需要不断摸索和省悟。我在诗歌写作上这几年走的比较辛苦,读的比较宽泛,因此,风格到现在都没固定下来,原来我以为博采众长,但后来才发现没有固定的风格基础,诗歌写作就很飘,现在想来,此前的这种认识严重影响了自己风格的固定和成熟,永远走在一条“稚嫩”的路上。以后,我觉得还是要避免这样写,这样读,在固定风格基础上拓展阅读和写作,才能让自己尽快成长起来。
   因为以前大家一直说屈斌老哥的诗过多模仿梁积林的诗,才有了这些想法,今天也把我的一些想法说予大家听听,正确与否,还得最终在实践中进行验证。
   以上仅为自己诗歌写作和对屈斌老哥诗歌的一点想法,与屈斌老哥和在座的诗友们共勉!谢谢!
   柯英:
   屈斌先生青年时期从诗歌出发开始了人生的远征,在艰难繁重的劳作、俗世生活的应酬之中摸爬滚打,坚持写诗二十多年,出版诗集《蓝玉之门》,实属不易。2014年,他的诗集出版时,我认真写过一个评论,今天不再重复。谈几点启迪和感悟。
   一是诗人的素养。有的人天生是一个诗人,有的人后天习而得之。不管哪一类型,能坚持写到真正的诗歌之路上,必然具备以下条件:生活的高度敏感、语言的把控能力、娴熟的诗歌结构规律等。屈斌对生活和文字是敏感的,面对现实中的他,可能很多人都难以想像,一个粗犷彪悍的西北大汉,字里行间充满里似水柔情,能从平俗的生活中提炼出清新脱俗、奇崛独特的诗句。诗外功夫,内化功力,相当重要。
   二是诗人的情怀。诗人世界观的成熟是诗歌成熟的标志,看宇宙社会人生的宽度决定了诗歌达到的高度。可能有点苛求,但每个写诗者都有这样的追求。屈斌的诗中有人间烟火,有人生的锐疼和钝疼,心中有大义,有人文情怀和阳光、温暖、美好追求。思无邪,很纯净。这种诗境的呈现,也是一种人生的态度。心无怨念,人更清爽明朗。心存美好纯真,面目姣好、身体康泰。某种意义上,诗歌是一剂美容贴。
    三是诗人的意义。生活中,我们时常感到,每个年青人都心存诗意,都想把生活诗意化,让生活中有诗与远方。而真正写作时,追问最多的大概是诗歌的意义。屈斌也时常有这样的迷茫,我们交流过多次,一直没有答案。现在,我想明白了。南怀瑾说过一联:“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究诗酒田园。”这话说得太直接露骨,把文人的价值追求说白了。但从我自己的感悟看,诗歌最终的意义可以概括为两个字:养气。不是简单的气质,而是涵养一种气度。不论读诗、写诗,能够从容、平和、本真、脱俗地面对生活时,便具备了无所畏惧的气度。写出生活中的小发表、小欢喜、小悲欢,即是文字的欢畅。


   贾锐:
   屈斌老师的作品,体现了他的性格和思考,他扎根于土地的乡土文化气息,他的纯朴和自由,在他诗歌中都能明显得感受的到。
   屈斌老师的作品关注着他生活的这片土地,一条小路,一只小羊,一个村庄,都是他在诗歌中记录生活的方式。但这些文字里除了对生活的热爱,也同样有着生活的重量,他不回避苦难,而是把它磨成一个个诗句,然后最终串成他野水地的诗篇。
   就语言特点来看,屈斌老师的诗里能看到有很多他自己所追求的那种语言的灵动。以《月亮》为例,月亮和枯树重合的景象,被他比作蜡烛和灯芯,这样的比喻很有画面感,一下子就能想到他所描述的情境,且不留俗,有新意。但我认为屈老师对于诗歌的要求不应该仅限于语言,对于断句、标点符号对诗歌的影响也应该注意,诗歌的节奏同样能提升诗歌的水平。
   武强华:
   与屈斌相识大概已近十年,一个憨厚、朴实的庄稼汉子,坚守着对诗歌的执着追求,数十年不停息,年届天命,诗歌的火焰在他内心不但没有熄灭,而且大有愈燃愈烈之势,这让他身上有了一种睿智和深沉的文化气质。
    屈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也是一个真正热爱诗歌,为诗痴狂的人,他常年辛苦劳作,种地,放羊,一双粗糙的大手从来没有闲暇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比别人多了一份辛劳,但他的内心也比别人多一份向往,多一种热爱,多一种幸福。
    他的诗大多表达的是乡土经验和感触,是诗人心灵的真实写照。他对平凡卑微的乡土,始终怀有真挚的情感和应有的尊重、敬畏。他一直站在大地中间,像庄稼一样质朴、亲切,像泥土一样厚实、沉稳,以平常的心理,低调的姿态,虔诚的态度,用心灵用生命用灵魂去感知去领悟乡土,用一个诗人最真挚的情感去唤醒乡土,给诗歌以灵气。
   屈斌的诗几乎全部来源于他生存的这个村庄以及村庄周围的这片大地。这片土地养育了他,也给了他淳朴、敏感、深沉的文学品质,质朴的语言散发着泥土的芳香,但绝非寡淡无味的平淡抒情。他不仅仅是在描写生活,而是就在生活的内部,发现和揭示着生活的本质。他人憨厚淳朴,诗句也如此。如《我的村庄的名儿叫野水地》,
       能开一坨地
       能用一眼泉洇湿
       能种些麦子
       能穿过一片泥泞的盐碱地
       能从黄水沟里跳过去
       能用一匹毛驴子驮回家
       能养活几个娃子的这块地
       就是我的村庄,最早的名儿

这样质朴的语言也许只有生于此长于此的人才能从心底里发出来。凝练,简洁,富有意味。还有《浇水人》——
       黑夜送给黎明些冷
       浇水人点着一堆柴
       烟瘴象疙瘩朽柴
       一个人,一个疙瘩朽柴
       几个人,几个疙瘩朽柴

诗意来自生活的原汁原味,在这些场景里,他始终是个在场者,但他巧妙地把自己隐藏在了观察者的位置,去呈现身边的那些人,那些物,诗歌的视角因此而显得更加开阔。在有些作品中,借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人们的心理也进行了生动的描写。这种真实性,使他的诗歌语言充满了活力,和一种积极的、健康的生活达到了和谐。读他的《冬日》,让人进入一幅安静、祥和的静物画中。
       红丢丢的太阳
       东坡上升起
       那样子
       仿佛,地球——
       一个大母鸡
       吃力地分娩出
       一枚橙色的蛋
 
        一棵树桩子上
        雕刻着
        一只鹰的
        安详
 
        牧羊老汉土丘上坐
        就算一只大鸟
        在那儿落着



  最打动我的是屈斌诗歌中的生命意识和悲悯情怀,身边的人和物似乎都能刺痛他的心,引起他的共鸣。一棵树、一块石头、一只鸟儿、一个放羊人、浇水的人、劳作的妇女等等,他都能感同身受,以诗抒怀。通过他的诗句,我们能感受到鸟雀的忧伤、雪的温度、月亮的心跳和一棵枯树被风刮过的疼。这是他把万物都当做了自己,也把自己当做了万物,赋予万物生命的感受,也通过万物来抒发对生命的深刻体验。他和身边的事物是一体的,和那些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亲一样终日辛勤地劳作着,但他又有一颗不同于普通人的思想和胸怀。有时候他的孤独是难免的,但他的坚守却是愈加执着。屈斌却从来不曾妄自菲薄,始终坚信着诗歌能带给他心灵的纯净和安详。
屈斌文化程度不高,但对语言文字的把握却很精准,到位,这源于他对诗歌语言的高度敏感和不懈思索。有时仅仅一个词语就能点燃一首诗歌的灵感。他的一些诗语言简洁、凝练、节制,而且妙趣横生,韵味悠长。如《斜飞过来的鹰》
         一只斜飞过来的鹰
         提住一棵树
         向远处瞻望
         看样子

         想把它挪个地方
  寥寥数语,就把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转化成了合情合理、极富寓意的一个诗歌场景。这些诗不但语言节制,而且抒情也节制,点到为止,止到心尖颤动之处即可,令人长久遐想,憧憬。
  从屈斌的诗中我也感到一种怅惘和忧伤。村庄已不是那时古朴的村庄,乡民也不再是当初淳朴的乡民,现代化潮流席卷了乡村的一切,一些东西变化得太快,以至于不伦不类。作为诗人的他,面对这种变化和人心不古有些时候也感到无所适从。苦苦坚守的纯静,面临着浮躁和喧嚣的侵袭,诗人和诗歌无力抵御和改变这一切。但这种坚守越执着,突围的意识就越强烈。屈斌对世俗家园的固执坚守,实际上就是一种对现实生活的诗意突围。他替他的村庄和乡民坚守着一种情感,表达着一种愿望。
   我感觉到近年来,由于生存压力和生存环境的局限,屈斌的创作未见有明显的突破。尤其是在写作技巧方面,手法显得落后、陈旧。正是由于写作手法跟不上思想表达的需求,而舍弃这种创作手法又无法另辟蹊径的困惑,让他时常感到迷茫和灰心。在选编屈斌诗选的时候,我发现屈斌近年创作的一些诗较之以往情感比较激越,有几首大片连句没有标点,我感觉到他在写作手法上也在不断进行探索,但似乎缺乏一点自信。
   但我相信屈斌具备突破的能力,心中有诗的人,他的灵魂是洁净的。屈斌作为一个农民诗人,他的诗歌之路有更多的不易和艰辛,我们应该向他致敬!同时,我也希望我们在读他的诗的时候,能够忽略和忘记他的农民身份,以更公平、公正、开放的视角和态度去读诗,去理解一个诗人。
  最后,希望屈斌能够坚守梦想,突破自己,真正实现自我超越。
(文稿整理|贾锐)编辑: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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